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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接过食品袋,何若兮深深地闻上一口,而後放在一边,蹲下身:「来,时生,把鞋脱了哦!」「不用不用,」我急忙缩回脚。 何若兮没有擡头,整个背影却突然变得无比萧索:「时小生,我听你的话,什麽都听你的,只是,可以让我服侍你吗?我不想在你这里白吃白住,不想像以前那麽没用。」叹口气,我不再坚持。 何若兮替我换上拖鞋,然後将皮鞋仔细刷了一遍才放进鞋柜,而後开心地拍拍手:「好啦,欢迎回家!」家?一股热流从我心间涌过。 大概是饿坏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满满一个全家桶,很快就见了底。 见我看着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鸡骨头:「小生,你怎麽不吃?」我晃了晃手中的汉堡:「一般我吃一个就够了,你饿了就多吃点!」「嗯!」何若兮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很久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呢!」何若兮忽然停住了,泪水忽然奔涌而出。
连顿饱饭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麽活过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大痛,一把揽过何若兮抱进怀中。 「呜呜呜……」趴在我肩头,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任她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哭过,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许久,何若兮才缓缓收声。 「时生,」「嗯?」「那个视频,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样,那样子?」「什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捆绑、纹身还有下面穿孔那些……」「呃,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绝对服从,能够像她那样,去享受听话的感觉,至於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厉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龌龊,自惭形秽。 美眸顾盼间眼波流转,何若兮擡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笑,而後低头在我胸口画着圈:「如果你喜欢,我,都听你的……」何若兮的话仿佛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流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里的灵光一闪:「若兮,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哪儿?」「去了你就知道了。」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区的主干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区几乎相当於鬼城代名词,俄城新区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里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脱光,然後从这边跑到那边,」「为什麽?」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准偷看!」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她讲我长大以後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後来我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再次从背後看到何若兮的裸体,我心里却不复昨夜的激荡,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 不到十岁,便翻上墙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里,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後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荡、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我想我可以的。「可是,努力了半天,何若兮依然只能将我的荫茎吞入半截,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 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拍拍何若兮:「算了,我太急於求成了,都十一点过了,我们回去吧!」见我意兴阑珊,何若兮也不再坚持,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有歉意、有黯然也有几分的难舍,唯独,缺少了我设想中的不满。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何若兮对我惟命是从甚至个人崇拜,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何若兮就这麽沦为我的附庸,因为我快乐而快乐,随着我伤悲而伤悲。 在我心里,究竟住的是天使还是魔鬼?而何若兮,她究竟是我的天使还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