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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怕,在家里死人多正常,是不?就在这里住上个把月,等玉米一收成,我们就回工地去。”
“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接过来啊?”
“接哪啊?看你说的,我们都说好了,怎么现在又说这事啊!”
女人看来还真想过来,那不是大乱套了吗?但是铁蛋是巴不得啊!他笑了笑,心里开心极了。
“好了,不说了,快点进来吧!你不知道我这两天想死你了。”
“想什么啊?”
“想你老二啊!你知道吗?一个星期没干了,还说不想,是不是你老二不中用了?要是那样,各走各的算了。”
全银柱一听,哈哈大笑道:“我老二一翘不把你顶到天上去。我现在就让你试试,看看到底谁不行。”
女人一听,推着他大声的喊了起来:“不要,我还没洗澡呢!你也得洗,要是不洗不让你干。”
“好、好,那我们去澡堂洗洗。”
“走……”
铁蛋一听,坏了,二人要出来了,吓得急忙撤退,心想:好啊,银柱你就等着吧!看看我怎么整你,你这回完了。
铁蛋急忙跑了出来,把这个地方记清楚了,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个人往澡堂走去,这回可是看得真清楚,没一点假,他内心充满了干劲,就等着看好戏呢!有了底的铁蛋心里高兴极了。
他开着四轮拖拉机几近疯狂的往村里赶去。
刚刚开到村子里,就碰到正赶往田地的樊美花,铁蛋望了望她,笑着说道:“呵呵,嫂子,你往哪去啊?”
“叫奶奶。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头晕得连辈分都不分了。”
说着樊美花甩了一下手,看了看他。
铁蛋倒是呵呵一笑,说道:“没事,可是嫂子你得稳住,等过两天,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这个消息,绝对比康熙下江南都轰动啊!”
“没工夫跟你闲扯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得洗衣服呢!我那老头子几件脏衣服都没来得及洗呢!”
说着樊美花一脸的幸福,看来孙子的死,并没在她的心里留F多少阴霾。
“好、好,看来你老公的到来给你生活增添了不少喜气。嫂子,是不是昨天晚上你们那个那个了?”
铁蛋嘻皮笑脸的说着。
樊美花呵呵一笑,说道:“滚一边去,没空搭理你。”
说着一脸的幸福开在脸上,扭着大屁股向村边的大河走去,拿着的盆里很明显看得出那衣服上的污秽,似乎记录着昨晚那久别的激烈战场。
铁蛋想了想,笑着说道:“好,走啰。”
说着铁蛋就拍拍屁股,上车走人了。他可不是就这样走了,他是想把这事弄大了再传开,不然他觉得不够过瘾,咽不下这口气啊!
此时的麻三正觉得无聊,这两天太难熬了,陈纯红似乎成了他的心病,造成他吃什么都没胃口,做什么都觉得没有意思。那标致的身材、黑色制服、卡通内裤、令他销魂的床上功夫,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念念不忘,他觉得自己仿佛得了相思病了。他望着院子里成双成对走着的两只鹅发愣,两只鹅扭着大屁股,无忧无虑的晃着,时走时停,时而相视嘎嘎叫着。老婆这时出去了,家里静得出奇。
“叩、叩!”
一阵敲门声轻轻传来,麻三一下子站了起来,似乎有一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预感。
会是谁呢?一连串的名字浮现出来:孔利、小霞还是金鸽,但更希望是小宁,还是姜银?他心里忐忑不安了起来。
请续看《乡野痞医》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不甘平凡的孔翠竟心血来潮地想要去做点生意,好实现心中的梦想:买新的自行车和盖小洋楼。
她在集上寻找商机的时候,却遇到了极度变态男,差点断送了幸福;更没想到的是,她准备回家时,又碰到了更出乎意料的事情,而这件事几乎把全厚厚家推向了家破人忘的边缘
出场人物:
全进——乞丐麻三重生后的身份,乡医、针炙按摩师。
孔翠——全进的老婆,长得水灵。
姜银——全大头的媳妇,瓜子脸。
铁蛋——长得又矮又胖,光头黑脸,职业是开车拉砖。
全厚厚——全银柱的儿子、金鸽的老公,个性老实。
全丁艮——家里有二个女儿,经常被婶子樊美花嘲笑“绝户头”全银柱——金鸽婆婆、全进婶子的老公,常年不回家。
第一章 严璨突访
二次进城回来之后,麻三就像得了相思病,这短短的三天,他觉得比三年还要长。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麻三马上站了起来,脑里闪过几个女人的笑脸。当然他不希望是孔利或小霞,感觉这二人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沾了罂粟的香烟,他希望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的陈纯红或清秀淡雅的姜银。
“有人吗?”
这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麻三没吭声,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谁,但听起来不像是要来看病的,一点病恹恹的感觉都没有,倒有几分媚惑与挑逗。
“全医生在家吗?”
声音再度响起,麻三还是没听清楚。这会是谁呢?听起来不像是熟人,难不成这个女人听到了什么妖风,说我的性功能比较强悍,而且还进了先进的调情工具,慕名来访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都看到你了,快开门吧!”
走到院子里的麻三一听,顿时说道:“哦,呵呵,来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麻三不敢用挑逗的话语,因为他还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门口的女人也不说话了,还真吊起了麻三的胃口。他心想:会是谁呢?
难不成真是自己想的那种女人?嘿,那可真撞上桃花运了,自己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想到这里他便走到门口,隔着门缝望了望却看不清楚,才又说道:“我开门了,小心别夹到手。”
门口的女人笑道:“你真是个细心的好男人。”
她说话的语气总让麻三感觉怪怪的,心里直痒。
麻三猛地拉开了门,却不见人影,莫非只是幻觉?不可能,刚才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肯定是躲起来了。
听着娇嗲的声音,麻三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富有情趣的女人,想想老婆不在家,这正中午的,大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令他开始打起坏主意。既然此女这么浪,自己也陪她玩一玩,来个饿狗扑食,用力抓住乳房揉捏两圈,让她爽到天昏地暗。
他环视四周一番,看来只有大门拐角处能藏身了。想到这里,麻三一下就扑了过去,两只手像狗爪子似的,死不要脸地抓了过去,他还闭起眼睛,似乎觉得这样更刺当他的手抓到两只奶球的时候,这个女人反而动也不动,麻三干抓着也不敢动,心想:不对,女人这么敏感的乳房被抓到,怎么会没反应呢?更别说是陌生女人了,第一个反应应该是把手拉开或给自己一个耳光才对,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动也不动?
他急忙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陌生人,也不是孔利或小霞,更不是自己想见的小纯红或姜银,而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老婆,孔翠。
麻三万万没有想到,平时老实得很、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怎么变得这么富有心计的来这一手呢?麻三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老婆的心眼变多了。
他开始害怕了起来。
“哟,老公,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呀?难不成来一个女的,你就去抓一个?”
麻三听着老婆的话,心头像被乱针剌着一样,脑子急速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事。
“你说呀?你说呀!看来孔利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情种……”
麻三明白了,这段期间老婆的变化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孔利。俗话说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蛮腰,说道:“老婆,看你说的,你知道两个人爱得深时,就会产生心灵反应,你还没进门时我就感觉到是你了。再说,你不也正想刺激一下我吗?我就顺水推舟给你演了一场,况且,我平时在村里的好名声也不想这么毁于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脸啊!要是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色狼的话,还有人要来看病吗?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这么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谁,就算把你的苦胆借给我,我也不敢啊!”
麻三说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胸脯上挑了一下,奶团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几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谅你也不敢。真是的,快点回院子吧!让别人看到多难看啊!”
“还不都是你,竟出此损招试探你老公,太可恨了。”
孔翠把门关了起来,拉着麻三的手说道:“这不也是为了我们俩的感情吗?没事最好。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实的跟家里的鹅一样。”
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头,孔翠顺势就把头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说道:“是啊,家里的鹅就是我们的榜样,我们就要像它们一样,天天在院里转啊转,谁也不离开谁,一直到我们慢慢老去,头发变白、脸上满是皱纹,那时候你就不会再怀疑我有什么歪心了吧!”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哼!那个时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坏也坏不起来了,我当然放心。”
麻三趁机在孔翠的身上乱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孔翠痒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顶说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
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几个坏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调情,忍不住往屋顶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愣住了,只见三个小孩子正盘着腿,手里拿着棍子,很认真、仔细的看着呢!
一发现麻三在看他们,中间的男孩顿时喊了一声:“快撤!”
几人便一溜烟地顺着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乱捶一通,然后就准备进屋。
这时,门“砰砰”的响了两声,二人都愣了。
“有人吗?”
孔翠心想:谁啊?怎么跟自己说的话一样。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没吭声,麻三心里却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全医生在家吗?”
孔翠和麻三都傍了。会是谁呢?为什么连说的话都一样?
“你去开门。”
孔翠先开口了。麻三这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去,这不明摆着试自己吗?
“你去开吧!我不去。”
麻三晃着头说道。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去抓人家咪咪?这个色狼。”
孔翠说着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别拧,疼死了。谁让你大白天关门,人家以为我们在干嘛呢!”
孔翠也想知道对方是谁,所以猛地几步向大门口走去,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孔利,因为这几招都是孔利一手精心策划的,除了她,没有人会如此巧合地说一样的话。
走到门口,孔翠笑了笑说道:“别躲了,孔利,快点出来吧!我早就猜出来了。”
麻三一听,顿时感到心头笼罩上一片乌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想:怎么是她啊!
可是门外好像没有反应,孔翠也纳闷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么名堂?
“孔利,出来吧丨都几岁了还玩躲猫猫。”
这时门外又开始说话了:“呵呵,请问全医生在家吗?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全进的老婆吧!”
孔翠也觉得奇怪了,看来应该不是孔利,孔利是个直肠子,从来不拐弯抹角。
“是啊!请问你是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请进来吧!”
孔翠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位与孔翠年纪相仿,长得挺漂亮的女孩,